2009年11月9日星期一

記‧念阿婆

只想跟大家說﹕我回來了……

10月17日早上,正想出門上班之際,收到爸爸的電話,說﹕我們要趕往醫院去…我們去見阿嫲……最後一面……

11月4日隨著爸爸在火化場上,按下那個綠色的銨鈕,阿嫲由世界上的一個實體,成了我們的回憶……

心 裡面仍然有很多的不捨,在靈堂上高高掛著的照片是我親手做的,由拍到用電腦加工,都是我一個人做。當初拍照就是為了阿嫲在最後一程有相可用,而不是用一些 年代久遠的,看了也不覺得是她的照片。而阿公當年離開的時候,我沒有替他拍照,成了我一個不大不小的遺憾。阿嫲清醒的時間,我們談論死、最後一程的時候, 大家都希望可以簡簡單單的處理,因為我們知道在世的人比離開的人更重要,更重要的是我們天家可以再見。

出殯那天的早晨,我再一次看那一張 照片,阿嫲笑得很自然,很多回憶湧上心頭,那一刻又感到那些事情好像昨天一般。可惜我們找不到炸蘿蔔餅,阿嫲生前喜愛的食品之一,妹跟我只好以炸蕃薯代 替,食物可以替、可以換,阿嫲的離開卻找不到替換的可能。在瞻仰遺容時,阿嫲的身體如何僵硬,頭髮再怎樣梳好,面又不自然的白…在我眼下,這一個老人家仍 然是最疼惜我的那一位,小時候怕我頑皮、怕我累,整天將我背起來的祖母。我們是客家人,叫祖母不是叫阿嫲而是叫阿婆。阿婆我很掛念你!到了那一天,我們天 家再會…阿婆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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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辦妥後,我去了理髮,再去了長洲。在絕好的陽光下,用手機拍了幾張相。其實散心的作用始終不大,不過路仍然要走,始終人都要走出來才成。有時候看見中心小朋友,有婆婆、嫲嫲接回家,仍然會掛念阿婆,不過我知道阿婆就在天上看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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