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8日星期五

小小說‧神經伴侶007

小小說‧神經伴侶007


Paul & Cat

十二月廿四日晚上你會在那裡?尖東?蘭桂芳?還是在友人的party之中喝個爛醉如泥?「平安夜是耶穌出生的日子嗎?歷史學家已經給我們一個肯定的答案…」「你很煩,可不可以安靜一點?」paul跟cat在急症室大堂等候著。

平安夜的計劃本來是這樣的:paul今天休假,他要替cat交逾期的電話費單,然後再到cat的老家為她取大衣禦寒,據說這個平安夜冷得要命。當然完成以上工作之後,paul要在cat下班之前十五分鐘到公司接她,不然當遲到論。再然後他們就會到友人的party去!去幹什麼?當然是喝個夠,玩一玩,見一見老朋友。


「paul,我的胃很痛……」三杯到肚未幾cat這樣對paul說。「怎麼樣?要回家去嗎?…還是……」「你很煩啊!我只是說胃痛,你煩什麼?要走你自己走…」cat一手推開paul,繼續跟友人玩樂,paul只得乾著急!


過了一會「…痛呀,很痛……」「不成要走了…回家去……」「不行…很痛……」paul二話不說,拖著cat直奔大門,「cat不成了,我們要去醫院…」


在醫院門外嘔吐大作的cat,好像比之前好了一點,在坐滿病人的大堂裡,paul試圖安慰著cat。可是……「還要等多久?…好討厭等,我不想等!」「不等…怎可以這樣呢?要見一見醫生…」「我不要我不要等呀,你有沒有在聽!」cat的脾氣一發不可收拾。忙了一整天的paul心裡著急,不知如果是好,此時cat突然站起來說:「我要走,我不要等,去私家醫院…我要走,痴線,唔等喇我…」一邊走著一邊大叫大嚷的,paul只有跟著追…


「痴線,私家醫院也這麼多人的……」cat在私家醫院內,被大堂的人群迫得脾氣大作…「人多都沒有辦法,醫生總是要看的……」「我不要等,要即刻見醫生…你們每個人都在欺負我的……」cat不顧一切的衝到門外去,paul再追。paul一手抱著cat,cat就像暈倒一樣僕在paul的身上,二人失去平衡的快要倒在地上。paul一手執著身旁的cat,另一手抓著門外的欄杆,好不容易讓兩人安全地坐在地上……


「嫲嫲,他們每一個人都在欺負我,你在那裡?你在那裡啊?…我不要不要不要呀………」cat一邊哭一邊拍打著paul的胸膛,paul無奈的讓cat在發泄情緒,畢竟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是不是每逢佳節倍思親?cat不知不覺睡著了,看一看手錶,差不多五時正,paul的平安夜如是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