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24日星期二

記‧菲律賓823事件

很想說一點東西……



在一個貪污嚴重的國度裡,旅遊也是一件危險的事。明明已經到了最後一天的行程,竟然下一站是天國!一邊看新聞直播,一邊在咒罵那群超重的特種部隊無能,放了一個狀似螢光棒的東東進車內、用大鐵鎚嘗試打破車上的玻璃但失手、用行山繩也比它粗的繩子無意識的拉車門,我的天我不是在看喜劇,看的是新聞直播,會搞出人命的直播!所以有如喜劇的情節上演,我卻笑不出來,有的只有心痛。



再推前一點看,在下午太陽還沒有下山的當兒,警察高調的說,不到無計可施之時不用武力解決。聽起來真是好一個人道主義國家模樣!有九名人質被釋放,警方看似判斷正確,循這路去應該找到問題解決的方法。可是耐人尋味的事情發生在晚上七時許,突然數下槍聲,原來是警方打爆車軚以防車子逃走,之後司機不要命的逃跑出來,他反得到自己的生命。同時傳媒傳出車上所有人質被殺的消息,到此心中暗叫不妙。事件完結後,才知道此屬誤傳,由情緒不籠的司機說出來的、未經證實的傳言!天啊,我國偉大的新華社,也參與當中去誤導群眾!我很難接受為了搶獨家,而忽視來源的可靠性及精確性,如果全部人質遇害,事件的發展將會明顯不同。



事件最後由於槍手到達臨界點,壓力令他失去理智;加上後知後覺又缺乏機動力的菲律賓警方,始終按兵不動的圍在旅遊巴的四周,令槍手認為自己必死無疑之下,突然連開十數槍!高舉著不使用武力的旗幟的警方,最終在被動的情況下,「成功」救出最少五名人質,但有更多的人質生死未卜,仍在醫院搶救中。而槍手很有可能死於自己槍下。槍手大開殺戒兼自我毀滅,是整件事件最壞最壞的結局。



有人說每年農曆七月就有天災人禍發生,我不認同這觀點,第一世界各國每一角落都有不幸事件發生,昔日資訊科技未普及,只是太多新聞被忽略了或未能即時跟進而已;第二就是是次事件是單一意外,我看不出有人會跟著這個被炒警員,做出如此沒有理性的行為,意外意料之外,難道他知道今天是中國人的鬼節而犯案嗎?太迷信的東西,並不合我口胃!



最後希望看到這篇文章的朋友注意﹕請不要再找出一些出言不遜的內地人或者香港人,也不要再為他們「起底」,這些都是不必要的,他們有他們的言論自由,我就是不河蟹你!任他們涼血的生活,讓他們自私的求合家平安吧!不用為這上無聊頂透的人來認真,反正他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蠢角色麻!也不要用粗口回應他們,有失我們的斯文。



求主安慰死、傷病者及其家人,奉主名求 阿門。

2010年6月24日星期四

記‧近況…寫在議決政改的一天……

很久沒有談自己的近況。

工作方面,幹得不錯,沒有犯大錯、沒有立大功,平平穩穩的、踏踏實實的工作,這是現階段所追求的工作環境。工作場所少不了人事的問題,在可以的範圍內,我會發聲,在其位謀其事,不在範圍以內的,我可以幹什麼呢?上司壓力大得可怕,已經到了神經衰弱的境況,除了為他禱告,我想不到任何方法了。或許離開是他從來沒有考慮過,但對他有益的選擇吧?

在家中,媽媽的病況愈來愈見改善,醫生打趣說不用說再見了,因為她已經不屬醫生的個案麻!不用作任何的療程,可以說是給媽媽最好的禮物。我們一家都要再努力,希望明天真的更好!

個人信仰方面,很想對大公信仰多一點認識,畢竟半途出家,由福音派的教會轉到聖公會---雖然大家都是主內一家,但禮儀、傳統大有出入,某些觀點也有不同之處,在這年間跟上帝的關係,也比從前來得親密(要留心、怕又失腳,雖然主永遠都會原諒我…哈哈)。希望在牧愛堂內,跟弟兄妹姊有很多的交往,希望可以再一次在聖堂內事奉主。

有些事情在過去發生了,我們今天不能說忘記就忘記,原諒是一個選擇,並且不是必須要作的選擇,從前在工作、生活及感情上的種種,在這幾個月之間,突然變得比從前更放得下,沒有昨天的我就沒有今天的我,向前看吧!為自己及家人的明天努力,比噢悔從前那不能抹去的往事更為實際。

最後,近月來聽到很多朋友家裡的壞消息,親人的離世、親人患重病等等的消息,有時候會躲起來,感同身受的為自己為朋友而哭,特別是媽媽病患未明之際,淚水總是不聽話的自己流出來。哭過了就會好,因為我相信﹕「我們在一切患難中、他就安慰我們、叫我們能用 神所賜的安慰、去安慰那遭各樣患難的人。 」哥林多後書 1:4。

2010年5月19日星期三

記‧媽媽生病了…

跟大家分享最近生活的點滴。我媽媽有了子宮頸癌是初期的(1B期)。這一次給我們一家人一次經歷上帝保守的機會,真的十分感恩……

個多月前媽媽因為膽固醇過高,診所給媽媽做了一次全身檢查,於子宮頸附近位置發展有異樣,雖然初步顯示不是癌症,不過安全起見,還是往醫院作詳細檢查較好。一切進行至上星期三,醫院告知我們媽媽得了子宮頸癌。起初用抹片檢查查不出來,是因為她患的癌症不是一般的輪狀癌症,而是較難治療及發現的線狀癌症,復發機會較高破壞性亦較強,所以醫生要轉介我們到專科展開治療。本來見專科醫生,最快也要個多星期,感恩媽媽得到一個快期就在收到報告的第二天,見了專科醫生之後,又得到一個做手術的快期,就在今個星期二!由上星期三到手術的日子,只有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很多人在等候報告、見醫生的時間,可能用上一個月甚至半年時間,可我們呢?一個星期而已!我們有不感恩的理由嗎?

今天我會去探望她,希望癌細胞沒有擴散,那媽媽就不用受電療化療之苦,只需定期檢查即可,畢竟她的癌症是非一般的。而這一次經歷,令我妹妹、爸爸和媽媽都感到上帝的帶領,希望這是一次向她們傳福音的機會!

2010年4月30日星期五

記‧公投/補選問答

Billy,

票是沒有地方寫備註的, 投白票, 只會讓政府和那班愛黨人仕不斷解讀, 你舛認為他們會為你的解讀, 解得合乎你的心意嗎? 

這次的補選, 是投議題的, 或許投大專生, 是不喜歡長毛而又想投票的一條出路, 但相對地, 長毛能重返議會, 就能令那班權貴出醜, 那又何妨? 

遊行已行過, 那班普選聯show亦已做過, 講真, 大陸的而且確唔會理你, 但香港人是需要用呢次投票來反映香港人對政改的不滿, 那些所謂民調, 比這個補選, 用票數來量化, 更準確嗎? 若果今次投票率高(雖然好難...), 相信大陸對香港一定唔會好似對澳門咁, 想點就點, 是嗎?

Tommy

Tommy,

我個人只係覺得所謂公投,應有一個民意基礎,應該有其代表性,應該有其法定作用…大膽講句,今次補選,在我個人而言,三者皆欠奉也。

基本上市民大眾想要一個更民主的政制,這一點是無從致疑的,可是當政制發展受制中央之時,以辭職再補選之方法,又是否受大眾接受?我個人認為,用公眾的公帑辦這次補選,我是不受意的,同意見者也不少(非指土共及左派支持者…),大抵都是認為勞民傷財也。

是次補選第二個問題是,其代表性的問題。民記為首一批土共受制中央政府,不敢亦不想挑戰公社兩黨,似是真像,個人認為此舉就是要令補選失去代表性。任你如何炒熱補選,實際而言就是自己人的選舉遊戲,五區辭職議員重返立會無任何問題。在沒有任何競爭、挑戰之下,你對自己的支持者說話,其他市民繼續不明白政改方案的錯誤,所謂公投的代表性在那裡?不正正中阿爺的下懷嗎?可是這樣做會令泛民陣營,失卻一班遊離票的支持者,敢說下次區會選舉,民記氣焰只會更盛!

法定作用不用多說,在沒有法律基礎之下,任你如何說公投有多少支持,就是沒有其法律上的作用。

我想再說一下,公社兩黨這次走錯方向。公民黨這次的做法令我很失望。在民主黨討好不了中產、得罪了草根之際,早應自動消失;社民連以話題出發,以官能刺激為尚的草根激進路線,其實「幾趕客」;沒有大產資格卻有中產意識我等之輩,對公民黨本有期望,如代表我等中間聲音發言,以較溫和而其專業的形象,於立法會內站崗,可是區會立會兩次挫敗之下,其定位日漸偏向社民連,並50步笑100步的笑民主黨,我想我真的失望了。

我輩不需亦不介意政府如何解讀我的白票,我更不認為長毛的行為會令權貴受辱,因為丟其香蕉而令面不改容者太多了。犬儒如我輩,只想在政治光譜上,出現多一些的選擇,功能組別真的差到透頂嗎?我又不完全認同呢!

Billy

2010年2月11日星期四

我是社工‧又轉工…

當我坐在辦公室的書桌前,用電腦寫下這一篇文章的時間,感覺有一點無奈,這樣的文章是不是寫得太多了?再一次…我再一次轉工了……

其實現在這份工作很不如人意嗎?不是…但不值得做下去。這份工作很難做嗎?不是,手板眼見的工夫而已…但是工作方不是這樣,命是用來享受生活而不是賣給鬼魔來換些什麼,更不值得賣給工作!工作方向上的不認同,工作量的不合理,最終成了我出走的理由。有點被打敗的感覺,真的我真的不能捱下去嗎?力是有的,可是我會問,我還要將生命消費在這裡,值得不值得?…太多問題,太才答案,很多無奈。

一月份的魔鬼賽程﹕即連續多個星期天上班,一上班就14節、15節的上,還有經常有OT,可是只能看不能放的日子。加上工作之外的進修,我可用的私人時間少得可憐,家人跟拍拖,可以說怎樣擠也擠不出來……這段時間身邊人可以說是最辛苦的了,各有各忙之餘見一面吃一頓飯都成了奢侈品,心中有什麼愁煩又可以跟誰說?當然朋友也是傾訴對象,可是這樣子的關係也太辛苦了。對家人的虧欠也很大,可以跟爸媽見面的時間、聊天的時間實在太少了,自十月開始兩名至親的去世,令我覺得家人不一定會長留自己身邊,家庭的血脈是沒有代替品的。工作的主要對象是家庭,經常為他人拍家庭照,看見人家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活動,自己就連跟家人一同吃一頓晚飯也不可,是何等的諷刺!

三月的新工作可以說是架輕就熟,同時亦是挑戰,因為宿舍的工作自己有經驗,可是在宿舍跟學校一體的情況之下,又會有怎樣的化學作用呢?一星期四晚留宿又是否想像中的輕鬆呢?很多的疑問又很多的挑戰,三月又是重新上路的日子。

2010年2月3日星期三

急!請為他們代禱!

請主內的弟兄姊妹為在印度的教會禱告,極端佛教徒昨晚燒了二十間教會,且計劃今晚在(Orissa)印度奧里薩邦再毀滅200間教會,24小時內要殺害200名傳道人,現在基督徒都藏在村子裡,請為他們代禱,並轉發你所知道的肢體,求神賜恩憐憫那裡的教會和肢體。收到信息緊急轉發,請代禱!!


2010年1月29日星期五

記‧公投雜記

先引用前政府高官"平叔"王永平的一篇文章﹕

專欄 - 指點天下(王永平): 「流會」議員三違反-AM730

1月27日的立法會會議創造一段極不光采的歷史:一群反對公、社兩黨總辭運動的議員精心策劃集體離場,令會議因不足法定人數而流會,達致5位辭職議員無法在會上宣讀聲明的目的。說精心策劃,是因為這群「流會」議員故意留下一人提醒主席人數不足,否則,根據慣例,主席可以當沒事發生,照常開會。

五區總辭或變相公投是否合法、合理,完全可以在立法會內外辯論。反對此舉的議員甚至可以採取遊行、示威等對抗行為。但他們選擇在立法會內搞局,令會議流會,犯了三項違反之罪。

第一項違反是不尊重立法會主席的裁決。主席已經裁決辭職議員可以在會上發言。假如他們不滿意主席的決定,可以公開抗議,甚至提出不信任主席的動議。但他們故意迫使會議流產,令主席面目無光,破壞議會倫理。不要忘記,主席是流會議員有份選出來的。

第二項違反是濫用立法會議事程序。法定人數須達全體議員半數的規定,是確保會議的討論和決定有足夠的代表性。制定這個規定的目的,絕對不是方便佔多數議席的黨派操控議會的運作,一不高興,便拉隊走人,讓會議開不下去。

第三項違反是衝擊港人最珍惜的核心價值:言論自由。故意令議會流會,是利用權力,扼殺別人說話的機會。這群議員明白言論自由不容侵犯的道理嗎?

雖然三違反不違法,但這是濫用特權、鑽程序空子的不道德行為。流會議員為甚麼不敢光明正大與總辭議員轟轟烈烈地辯論誰是誰非,讓市民評理?

市民選議員出來是開會,不是流會。流會議員須深刻反思這次三違反的劣行。

平叔對建制派、保皇黨所犯的毛病指出來,不是為要撐五區公投、甚至是泛民主派,而是要指出保皇黨人的跋扈與專橫。在議會內已佔大多數,而主席更是自己人,何需要以如此方式流會令五子未能發表宣言呢?平叔就得對,有什麼不滿為何不在會內用議事規章討論一回呢?甚至可以發動全民大遊行,抗議有人浪費公帑胡亂公投呢!用

離場的方法也值得商榷。首先集體離場不是首次,過往泛民亦有類似舉動。不過不同的是集體離場之時,是議會已經議決方案,一切皆己定局之時,以離場的方法表示不滿、不同意有關方案。由於政治制度上,先用比例代表議席及"小圈子"功能組別的選舉方式,令本居4成支持度的保皇勢力抬頭,而在立法會內佔有大多數。大多數的意義在於提案上的絕對優勢,及在表決上的壓倒性的議決力量。因此立法會內己成保皇一派的私人花園,即有不滿要"做野"也一定"夠做"!以離場方式令會議流會的惡質性,就是我們不許你們發言,就算是一字一句也不許!至此就算公投不正確,浪費市民的血汗錢,看來仍是有一選的意義。因為政制一日不改,保皇一派就會於立法會內橫行無忌!所以立法會補選之時,大家要用選票道出民主真意!

PS.對於五區總辭,小弟仍有保留,不過事實放在眼前,我們不得不選了……




普選是市民的訴求,不是政府可以忽視的事實……

流會事件,再一次證明沒有全面的普選,立法會就沒有全面代表民意的可能……

民建聯最能代表保皇建制派﹕一副妄自尊大的面孔、厚顏無恥的嘴臉…
當日立法會選舉之時,信誓旦旦的支持2012雙普選的民建聯…可恥!!

2010年1月21日星期四

我是社工‧煩…

最近很苦惱,因為覺得自己一個小薯頭,在大機構文化中迷路!上回(數個月前…)其實很高興,找到一處容身之所,而且待遇好到無人信(相比其他小無良機構…),心中暗喜可以慢慢的向上發展。殊不知幾次有心無心的打探,知道自己原來給上司的計劃計算了一回,由入校工作的工作員,成了兒童及家長工作隊的唯一男社工。上司一路不跟我說她會退休,她想我留下給她工作,而不讓我調離中心,這些看似對我上位有望的安排,其實只是順應她的牌局而已。另一個角度看,如果我有野心向上爬,她的安排真是妙筆。同隊內只有社工三名,其餘的都只是上不了位的福利工作員,只要我把握住每個機會,社工二甚至社工一的位置,遲早可以到手!不過我問自己﹕我來是要幹什麼的?

我在工作上有點懶散,這一點我的上司們非常明白,帶點任性想做就做的缺點,他們比任何人的清楚。不過我用心的對服務對象,用心的去跟他們建立關係,這一點一直都是上司們讚許有嘉的地方。當然隨年紀的成長,任意妄為的本事弱了很多,明白隊工的重要、人際關係的實用之處,待人處事的牛角尖已經給磨蝕了不少。不過向上爬的想法不是沒有,反過來說point23一直都是我想追求的東西(不要問為何是point23…我就是想要!哈哈)。不過要出人頭地,在會中建功立業,這杯大紅袍卻非我想喝的那杯粗茶,對不起我重來沒有想過。因此,上司的好意,心領。

最惱人的地方不在於此。社會工作者的最大願景,是受助對象、不是服務對象,因為我們沒有幫助他們的本事,可以在我們所提供的有限資源,在我們有限的意見提供(我不想說什麼輔導什麼…),讓他們可以進行反思、反省,從而作出人生的選擇,甚至作出人生的轉變。我的理想是他們可以順著他們的意志,在人生之中快樂的成長。因此他們自己掌握人生,不是走人們設計的路線,不是馴服於某些人之下。如是者服務在設計上,是以服務對象為核心,以他們的需要出發,還是我們以資源為本,於服務上以成本效益為出發點呢?

我工作的中心,有很多大型的計劃在實施中,我敢問﹕是為了大筆的資源而做,還是以服務對象的需要而出發呢?開會的時候,經常的被問到有沒有活動可以食單,即是活動之中有很多時候,是向基金多申請撥款,而限期內又用之不完吧?另外很多時候要同事多做幾節,目的是要將活動數字推到符合計劃書的要求,這正正反映計劃未必滿足實際情況,更似是硬掙資源。在大家做至分身不下之際,為了回應海地地震,不論有關與否,只因要於2月中前召開一次記者招待會,就硬要同事於工作內加入海地元素,還要教育全球化…甚至配合中心的大型環保計劃,進行背書行動(台灣語,有宣傳做show之類不設實際的意思…)。這個以資源為本,出名爭風頭為尚的中心文化,我實在不敢恭維。

人要踏著同事、服務對象上位的文化,鼓吹賺錢至上服務次之的文化,以爭名奪利為炯的大機構文化,我有點大打退堂鼓的意思。不過天下烏鴉一樣黑,現在惡質文化盛行的香港社福業界,老實如我之流還剩多少?我要走,還有地方可以收留?我不知道啊!而且生活迫人,我要轉工也不是一件易事,辭工等運到一定不是上策。不過離心已經愈來愈強。煩惱的就是這些問題。

路,要怎樣走呢?幸好,我是基督徒,我可以禱告……